账号:
密码:
POPO文学 > 耽美 > 同饮杯中月 > 同饮杯中月、番外 春雨绵绵(七)
  释放过精华的少年仍有些喘,明明他和蓝晏清也没有特别激烈的做什么,不过他浑身都很温热,也很想让蓝晏清再多碰一碰他,他晓得蓝晏清肯定也憋得难受,因为他自己刚才也一样,阳物胀大后格外敏感,彷彿连风也吹不得。
  嘉杏知道化人以后的感官都会变化,任何感知都会特别鲜明,可是和蓝晏清双修以后他又发现了许多新鲜未知的事。蓝晏清放下自己的发髻并轻柔唤他,俯身和他相拥,感受到蓝晏清对自己的喜爱,他心中喜孜孜的,充满甜蜜浓情,被压开的两腿也不自觉蹭着蓝晏清的身侧,无声的撒娇。
  「嘻,我好舒服啊。虽然身子还很热。」嘉杏拥紧蓝晏清说:「好喜欢你。」
  蓝晏清目光更柔和了,他淡淡微笑,从脸上看不出他心中激昂亢奋的情绪,他在嘉杏面颊嘬吻着,轻如飞絮的吻来到喉结、锁骨时才停下,他挺起上身欣赏嘉杏动情的神态,一面握着高高竖立的阳物送到其臀缝间。
  「啊嗯。」嘉杏茫然轻吟一声,觉得股间私处抵着湿润烫硬之物,下一刻那东西便霸道的往后穴挺入,他错愕睁大眼,张口吸气,蓝晏清两手抓牢他的腰侧,他也慌忙抓挠着蓝晏清前臂。
  蓝晏清吐息沉缓,饥渴的龟首一入嘉杏的欲窍就迫不及待往深处探,更粗大的茎干将那白嫩的肉褶彻底撑开来,穴里温暖湿润的内壁全都紧密包裹上来,令他舒服得长声叹息。
  「呼……嘉杏、嘉杏,你、呼……真好。」
  嘉杏的腰腹、臀腿还在微微颤抖,他眉心轻蹙,颈子和胸前都潮红了,小声喃喃:「那么大的、竟然真的都,嗯、都……」
  蓝晏清兴奋得呼吸微乱,胸口明显起伏,他抚摸嘉杏胸前两颗殷红漂亮的小肉果说:「方才已能入三指,现在自然是能吃进我的了。别担心。」
  嘉杏怯赧应了声,又止不住好奇心,一手慢慢摸到身下,他听到蓝晏清好像笑了声,捉他那手带到了彼此交合处,跟他说:「你想摸?这里,你这里都将我吃进去了。」
  嘉杏觉得蓝晏清那物的根部也有些烫,他害臊得要命,也觉得那傢伙太粗长,担心得摸回自己肚皮上,蓝晏清把他双腿架上胳膊并浅浅的插弄,他一手摀嘴、一手抵在蓝晏清的胸腹,不知所措的哼叫着。
  蓝晏清看嘉杏不太发出叫喊声,或许也是性情压抑内歛所致,也可能是从前被欺负惯了,不敢放声叫喊,想到这里他心疼不已,温声唤:「嘉杏,你想喊就喊,不要紧的。疼了就说,快活也能出声,你的声音这么好听。」
  嘉杏连喘息声都很轻细,他一脸无辜的皱眉低哼,抖着嗓音回应:「我只是、还不习惯……你那里插好深,我有些怕,好像快到这儿……哈、嗬呃……」他两腿被架高,腰也往上折,臀几乎都悬空了,但是蓝晏清的阳物好像不再深入,就这姿势如打桩一般急凑的捣他股穴,他被弄得身心荡漾,分不清自己究竟是想逃还是想讨更多。
  「晏清、晏清啊、啊,插得太、太猛了、啊!」
  「我……停不下,你这么可爱,我……呵呃……」蓝晏清咬了咬下唇,更激烈碰撞嘉杏的身子,身形笼罩住少年,他听见自己粗沉而狂野的喘息和呻吟,他对这样的自己很陌生,但并不讨厌,他愿意为了嘉杏变成任何模样。
  「太快了。」嘉杏眼里泛起水光,模糊光影中见到自身阳物又硬起,晃荡并喷吐汁液,有时更溅到他自己身上,下巴和脸颊也沾了几滴,但他顾不得这些了,此时他只怕下身被捅坏,被捣弄到热麻的屁股,由尾椎逐渐生出痠麻感,身体里也变得越来越怪,欲望像水底的泥尘被扬起,一发不可收拾,脑子里也一片混浊。
  「晏清插得我,又痒又烫……脑子也怪怪的,想、想再要。」嘉杏低弱的话语带着惹人怜爱的鼻音。他馀光见到蓝晏清双臂和手上的浮筋,觉得很好看而伸手抚摸,蓝晏清将他抱到怀里坐着,粗长的阳物在抽插他臀穴时带出不少浓白的精水,但随即又堵回他体内,滚烫坚硬的异物搅得他连连惊喘和呻吟。
  「亲我。」蓝晏清满脸笑容,温情款款望着嘉杏央求:「嘉杏,轮到你自己动一动了,你想怎样坐都好,先亲一亲我?」
  嘉杏低头瞅了眼,自己阳物半硬,他忍不住想摸,蓝晏清却挡下他的手再次央求:「嘉杏,你不想亲我?」
  「想啊。我、我要亲你。」嘉杏暂时忘了抚慰自身男根,歪着脑袋去亲蓝晏清,蓝晏清热情回吻,然后稍微摇摆身躯,带动他体内那根肉棒,他抓着蓝晏清的肩膀喘吟,蓝晏清追上来含住他的唇舌,他低头流着口涎哼喊:「边、边亲边插太……呼、嗬呃嗯、太过刺激……晏、啊……太会插了,我、里面……呜、撞到了,顶着、晏清顶着了。」
  「顶着哪儿了?」蓝晏清用沉柔的嗓音诱惑他。
  「不知道。」嘉杏摇头,舔了舔有些乾涩的唇瓣:「五脏六腑吧。乱七八糟了。」
  「你喜欢么?穴里又暖又湿,我想泡在你穴里,一直,一直……」
  嘉杏红着脸说不出话来,只好亲了蓝晏清的脸和唇角当回应,蓝晏清也不再戏弄他,搂着他诱哄说:「来,自己试着动一动?你喜欢怎么来就怎么来。」
  嘉杏知道蓝晏清做得很温柔,初时虽有一些不适和惊吓,但并不难受,他也感觉挺舒服,于是双手搭在对方肩臂上试着抬臀,蓝晏清此时也握住他的阳物搓揉、套弄,引导他说:「对,你觉得怎样舒服,就按你喜欢的来。」
  「晏清,你舒服么?」嘉杏的男根被蓝晏清摸得很酥爽,他也想让蓝晏清享受到同样的滋味。他看蓝晏清点头笑应一声,也学蓝晏清弄自己阳物那样,只是他用的不是手。他沉腰坐回去,开始摇动腰肢,蓝晏清一手扶他的腰背,他前后摆动让臀穴吞吐肉棒,那傢伙也不断刺激他体内。
  「呃嗯、嗯……嗬嗯……」嘉杏渐渐不怕蓝晏清的阳具了,而且尝到越多甜头,不由得想再讨更多,他环住蓝晏清的颈项摇摆腰身,听到蓝晏清也快活吁气、低笑着,获得鼓励的他就想更卖力取悦对方,微啟的唇饱含情意唤着:「晏清,晏清这物、真好。」
  蓝晏清紧盯住嘉杏,眼神炯亮,他用沉哑的嗓音说:「喜欢么?你想怎样都行。」
  嘉杏点点头,自己摸着胯间的肉物,蓝晏清的手转而摸到他胸口,揉着微隆的肌肉玩弄,蓝晏清的气息、抚摸和所有碰触都透着水灵根独有的感觉,让他十分喜爱,蓝晏清本来扶他腰的那手挪到了臀肉又揉又掐,像在示意他做得更多一些,他上身往前倾,亲了下蓝晏清的嘴就开始抬臀,再坐下,用臀穴反覆吞吐欲茎。
  「吓呃。」蓝晏清爽得倒抽一口气,身子稍微往后倾,一手向后撑着,另一手随兴抚摸骑在身上的少年,怜爱喊着对方的名:「嘉杏……嘉杏,我太舒服了,你真好。」
  「唔、唔啊、啊,呃嗯,喜欢你……」嘉杏见到蓝晏清那样享受和沉溺,心中欢喜不已,他的身心也同样快乐,身子摇摆得更起劲,都听见臀肉摔在蓝晏清身上的曖昧声响了。
  「哈啊……我、我歇一会儿。」嘉杏有点累了,上身往侧面歪斜,急喘着连口涎都不及嚥下,他眼里盈满水光,匯成泪珠掛在眼角,原来是方才他坐得狠了,让肉棒顶到极为柔软脆弱的深处,激得他失声哀叫。
  蓝晏清却感到特别酥爽快活,暗暗记上了那感觉,趁着嘉杏浑身发软瘫下来歇息,他把嘉杏慢慢翻过身问:「趴着歇会儿,接下来交给我好么?」
  「嗯。」嘉杏任由蓝晏清施为,闔眼答应:「都交给晏清,都给你。啊、啊嗯……」蓝晏清从他体内撤出来,儘管动作放轻许多,但体内还是被那根烫热的肉棒辗搅,随之带出了一滩浓浊的白浆,他感觉得到那些阳精排出后又流到他阳物、腿间,蓝晏清的气息彷彿化为实质沾染他全身。
  蓝晏清嗅到很浓的一阵花木香气,床帐里都是嘉杏的香气,床铺间、嘉杏的发间也不知何时多了些鲜嫩的杏花,花瓣根部嫣红,至外缘透着白润的色泽。
  嘉杏没察觉这些,只是安静趴着喘息,蓝晏清抓住他的腰把臀部抬高,他的胸腹也离开了床面,身后急着拢合的臀穴再次被肉棒撑开,他抱紧下面的枕头、棉被闷吟,因为晓得之后就会快活,所以很快就放松下来,甚至隐隐有了期待。
  可他没料到这姿势能让蓝晏清入得更深,顶到前所未有的地方,蓝晏清顺着湿滑的肉径直捣,一下就撞到极深处,他惊诧得睁大眼哀叫出声。
  「啊、等啊啊、太深啦,晏嗯、啊、啊嗬、嗬……呜不、呜、唔呃……」嘉杏扭腰想逃,蓝晏清却已干得上癮了,额头抵在他背脊迷乱的又亲又啃,收紧双臂将他箍牢,修长有力的指掌在他胸腹揉捏抓揉,或对着他慢慢肿大的阳具又捧又揉。
  「好嘉杏,我想疼你,再给我,求你了,嘉杏,求你了。」蓝晏清痴迷的啃吻着嘉杏的背,有时叼着一片皮肉吮咬,或咬上了肩膀、颈侧、耳垂,嘉杏在他怀抱中抖得厉害,就连惊喘也听起来甜腻可爱,他舔着嘉杏侧顏的淡疤,恨不得将之吞入似的。
  嘉杏流着口水,呻吟的尾音抖得可怜,他觉得体内都要被蓝晏清的欲望给填满,脏腑像是被顶撞得乱七八糟,可他偏偏也体会到了难以言喻的欢愉,这也是他头一回被渴求着,足踝上的银铃声都变得悦耳催情。
  嘉杏忽然明白了这样极致的快乐,并非是因为繁衍或修炼,只是因为和他心爱的蓝晏清在一起做这事,纯粹的结合而已。
  「都是晏清的。」嘉杏痴然微笑,碰着自己肚子喃喃:「里面都是晏清的了。只给晏清。」
  蓝晏清哪禁得住这样的诱惑,他让嘉杏侧卧,将其一腿高高架在肩上继续抽送肉棒,嘉杏在他身下被干得腰腹和腿根都不时抽搐、颤抖,过没多久嘉杏皱起小脸哀叫着洩出精水,胸前一边的小肉果沾上了欲液,像殷红的果实裹着白霜,格外色情美丽。
  「呃、哼呃……」蓝晏清的额角微微浮筋,他暂时缓下来,欺身压上少年索吻,少年回拥住他,他贪婪吻着少年的嘴,刮扫口腔仍不够,往脸上亲了数下,慢慢往下含住其中一边的乳尖吮囓不休。
  「啊……」嘉杏软绵绵的哼叫,从股穴到脑袋都在发烫,烧成糊了,他只想挽留住蓝晏清,和对方不停欢爱,顾不了自己这样很奇怪了。他恍惚轻喃:「晏清,只想给晏清了,离不开你了。」
  蓝晏清说:「这辈子我也不会离开你的。小傻瓜。」
  「你、你才傻,我可是老树了。」嘉杏喘了几口气说:「我比你老很多的。」
  「你成精得晚,比我小。」蓝晏清笑着回嘴。
  「呜、嗯。」嘉杏没想到蓝晏清又开始猛烈抽插,他的身子都被撞得晃荡,感觉好像连床都在摇晃,剧烈的快感衝蚀他仅存的矜持和神智,他哭着哼出声,压抑的吟哦了会儿便开始放纵浪吟。
  蓝晏清见到嘉杏这样便受了刺激,儘管缓下了动作,嘉杏却因体内那肉棒又胀大并颤动着而开始哭哼求饶:「不行了啊、晏清的太大,真的太大啊!」
  「嘉、杏……呼嗯……我们努力让它变小吧。」蓝晏清的汗匯至下頷滴落在嘉杏身上,嘉杏和他身上早已汗湿,他们的肢体、长发、气息和体液都混在一起,分不清是谁的了。
  「变不了。」嘉杏吸着鼻子哭,蓝晏清的傢伙好像塞满他肚里,他又喜欢又不安,也是他这些回应无意间撩起蓝晏清的欲火,让一个翩翩佳公子失了平日的温雅风采,化作猛兽。
  蓝晏清实在不想吓着嘉杏,可他实在要疯了,他抖着话音哄嘉杏说:「还不够,嘉杏你听我说,再弄一会儿吧,就一会儿,我尽快……好么?我太想要了,你这么、呃嗯,这么好……」
  「呜。」嘉杏的手有些无力的摸上蓝晏清的前臂、下腹,哽咽答应:「那你快,求你、求你唔啊啊──饶了我吧,饶了我,要死掉了呜……啊──」
  蓝晏清不顾一切抱紧嘉杏在欲望的深渊里驰骋,嘉杏倾尽所有的包容、接受他,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幸福,他不禁变得贪心了,希望自己和嘉杏都能长长久久的在一起,无论将来身处何处。
  「嘉杏。」蓝晏清嗓音粗哑低喊,浑身筋肉绷紧,潮红的皮肉裹着一层水光,强韧有力的肌肉微微抖动,他下身和嘉杏的私处紧密结合在一起。
  嘉杏觉得神识里都在绽放烟花,体内也被彼此的灵气冲刷,经脉默默被拓展着,而他被刺激得狠了,张口无声呵出气音,两眼短暂的涣散。少年的身躯在紧绷后就酥软得宛如春水,滑亮的黑发间夹杂了许多杏花,蓝晏清浇灌了太多阳精,他下腹仍是又紧又硬,下体更像是要被烧融和对方黏在一块儿,少顷蓝晏清稍微卸力,粗大的阳物也撤出了些,浊稠的白浆便冒急涌而出,带着一些小泡沫,发出让人羞红脸的湿腻声响。
  「呃、噢嗯……啊……」嘉杏轻细的呻吟声也很惹人怜爱,蓝晏清勉强压下衝动慢慢撤出肉棒,摸着嘉杏的脸轻吻。
  「丢太多了。」嘉杏回过神,觉得有许多精水流走实在可惜,他慢慢坐起来,低头看身下一滩都是他们丢的东西,还打湿了不少杏花,他赧顏道:「对不起,把床里弄得这样脏。」
  「好香啊。」蓝晏清对他微笑,大掌捧起少年小脸说:「从来没闻过这样浓的杏花香气,谢谢你。」
  嘉杏被谢得莫名其妙,低着头心虚笑两声,想把腿併拢,但他稍微一动,臀穴又流出了蓝晏清的体液,蓝晏清把他捞到怀里亲嘴,哄他说:「不急着收拾,我想再抱你一会儿。」
  「你撞得我好大力,有些可怕啊。」
  「讨厌么?」
  「喜欢啊。我知道你不会弄伤我的。只是没见过晏清这样,我哭个不停,好丢脸。」
  「不丢脸,你哭也好看。杏花开的时候,也常下雨的,就像那样吧。」蓝晏清的手温柔的揉着嘉杏的肚子,默默替其调理体内真气运行。
  嘉杏舒畅的靠在蓝晏清身上吁气,悄悄打呵欠,话音慵懒低噥:「没想到化出人族肉身后,做这种事会这么激烈,修炼真是不容易啊。晏清,我有些睏了。」
  蓝晏清亲着他额头说:「那你睡吧,剩下我来收拾。」
  「好。我先睡了。」嘉杏闭上眼,脸颊仍明显的晕红,他小声说:「要是你还想要……等我睡熟了都随你吧。」他知道自己睡熟之后是更没有防备的,也瞧得出蓝晏清的欲望并未被满足,何况他心中也是乐意的。
  蓝晏清又亲着嘉杏的脸,语带笑意说:「先这样吧。我们来日方长啊,嘉杏是初次,我也是。」他不想为了满足自己而勉强嘉杏。他说:「你的心意我记下了。」
  ***
  天刚亮,嘉杏就醒了,他这样的树妖对时序流转和自然变化就是很敏感,不过他也很能赖床,坚持闭着眼睛赖在有蓝晏清气息和温暖的床里。
  温暖?他的手摸到柔软的布料和头发,还有另一个人的身躯,原来蓝晏清真的还没走,正抱着他睡在床里,他起身环顾四周,床里已经都收拾乾净了,蓝晏清睁开眼和他相视,他靦腆笑说:「早啊。」
  蓝晏清的手指绕着一綹嘉杏的发丝玩,他回应:「早,睡得好么?」
  「很好啊。」嘉杏看他们都衣着整齐,该穿的都穿上,只差没套外袍和帽子了,于是问:「昨夜你没有继续啊?」
  「嗯,不想你太累。不过你昨晚说的都算数么?」
  嘉杏傻呼呼反问:「我说了什么啊?」
  「你睡着的话都随我?」
  「喔……」嘉杏记得好像是有这样讲,尷尬害羞的咬下唇点头。他抬眼望去,蓝晏清脸上也扬起一抹浅笑,可是特别好看,令他心神荡漾,要他做什么都愿意了。
  蓝晏清虽然想时时刻刻都和嘉杏在一起,但他只要看到嘉杏就忍不住想起前一晚欢爱的事,很想延续那样的快乐,可是他并不想拉着嘉杏镇日纵欲,于是告诉嘉杏说:「接下来是春季了,我想去配些药材燉汤,让你补一补身子。」
  「我好得很啊,不用麻烦啦。」
  「那我们一起喝,一块儿补身。」
  嘉杏灿笑道:「好啊,我也来帮忙。」
  「这几天也想再开闢新的田地种药。」
  「这就交给我啊!」嘉杏擅长挑拣药材,也很懂得照料花草植物,要是能帮得上蓝晏清,他就很高兴。
  蓝晏清欣然同意,嘉杏下床时忽然腿软,差点摔出去,他接住嘉杏说:「你是第一次以人身做这事,不习惯是自然的,不必害臊。」
  嘉杏脸和脖子都红了,尷尬附和:「嗯、也是。」其实不仅是忽然腰腿痠软,他还隐隐觉得蓝晏清那物就像还在他体内,身子竟然像记住了那感受,还有点贪恋那番滋味。
  「对了。」蓝晏清想起了什么,又将人抱回床里说:「稍早更衣时帮你涂了药,你那处不知好点没有。」
  嘉杏听懂他在讲什么,裤子被拉下时窘道:「我没受伤吧?不用看了。」
  「我看它消肿了没。」
  「啊。」嘉杏觉得屁股和大腿一凉,他侧卧着被蓝晏清剥裤子检查,后穴好像还很湿润,不晓得那是药还是什么,不过蓝晏清迟迟没出声,他狐疑喊了对方:「晏清?」
  蓝晏清看了眼嘉杏的私处像殷红初绽的花儿,又被撩起色欲,嘉杏一喊才令他收束心神回说:「消肿了,只是有些东西流出来,我、我帮你擦。」
  嘉杏一手摸到身后那处,看了眼沾在手上的东西,纳闷说:「到底丢了多少?怎么、怎么都……」其实他们做到了深夜才消停,所以他也没睡很久,他看蓝晏清的脸也有些害羞就不再说了,因为他自己更害臊。
  蓝晏清替嘉杏拉好裤子,两个红着脸去干活了。这天不修炼,先打理好其他事务。由于没有外人打扰,蓝晏清和嘉杏时不时对上眼就搂在一块儿卿卿我我,他们都怕自己太过纵欲吓坏对方,各自克制不再做更亲密的事。
  傍晚的时候,一隻圆胖的桃粉色雀鸟撞到嘉杏身上,嘉杏接起小鸟关心,小鸟变成了一封信,署名是朱觅。
  蓝晏清刚好在一旁处理晒乾的药材,挑眉跟嘉杏说:「既然都来信了,看看无妨。」
  「喔。」嘉杏展信瀏览,信上没写什么,他笑了下转叙内容说:「朱觅说他间来无事,既然知道我在何方就给我写封信打个招呼,让我们有空去不染峰找他们玩,他有不少好东西想送我们,还说宵涅也欢迎他们去作客。」
  蓝晏清微笑说:「你也回信吧。要是你想去玩,我会陪你。」
  「不了,我暂时不想出门。」嘉杏握着毛笔思索要回什么内容,认真写了一些字,附上他和蓝晏清刚挑好的一些药材回覆,写成的那封信飘到水中变成一隻蓝黑色的小鱼游走了。
  他们的修炼生活过得愜意,没有像在大门派那样复杂的交际往来,也不必为了争取修炼的材料去抢任务做,更没有无谓的竞争。
  蓝晏清认为自己从前浪费太多心思在无谓的事情上,现在他只要专注修炼,以及嘉杏的事就好了。
  入春以后天黑得稍晚,不过嘉杏还是很早就说要就寝,头几天蓝晏清还以为嘉杏生病了,暗自担心,后来才想明白是怎么回事。原来之前他问嘉杏是不是睡熟后也能做房中事,嘉杏当时应允了,可是他一连几日都没作为,反而令嘉杏在意吧。
  「我差不多也要去睡了。晚安。」嘉杏把农具收好,自己洗了手脚,穿着轻便的衣裳准备回房休息。
  在园里练剑的蓝晏清收剑归鞘说:「好,你去歇着吧。我一会儿就回房,你不必等我。」
  「唔。」嘉杏点头,温顺的走开了。他褶好衣物、摆好鞋子躺到床里,打了个呵欠喃喃自语:「为什么好几天都不做了呢?那种事是不是特别累啊?所以晏清不想常常做?那,等我再长大一点,换我来让他舒服吧。」
  嘉杏是有点期待蓝晏清趁自己睡着做点什么,不过他也不勉强,反正只要早点睡就不会胡思乱想了嘛。他早睡只是因为这单纯的原因,以及他本来就贪睡而已。
  就寝不久,嘉杏就听到蓝晏清回房的声音,这时他已经半梦半醒了,但还没睡着,也懒得起身,所以继续闭目。过了一会儿,嘉杏感觉被子被掀开来,蓝晏清在他额头、眉心浅浅的亲啄,亲到他的唇时着手脱他的衣衫,轻手轻脚解了衣结,他有些疑惑,晏清不睡啊?
  蓝晏清也不确定嘉杏是否睡熟了,他只知道嘉杏入睡很快,像个孩子,他揭开少年的里衣,少年胸口两粒小肉果慢慢发硬突起,这样都没醒,大概睡熟了吧?于是他又继续脱嘉杏的里裤。
  嘉杏闭着眼心想:「这是要做那事?那我、我该怎么办?我还没睡着呢……」他茫然不知所措,此时蓝晏清执起他一脚,小口小口的嘬吻他脚背,欲念深重又曖昧的轻吻着,然后亲到了他的脚心。
  「唔!」嘉杏的背后和脚底最禁不起人家碰了,他怕痒,他一哼声就被蓝晏清发现是清醒的了。
  蓝晏清一手还抓着嘉杏的脚,噙笑睞向装睡的少年说:「醒了?」
  「呃,我根本没睡着啊。」
  蓝晏清温柔笑问:「我能继续么?」
  嘉杏抽脚躲开,看蓝晏清的裤襠不仅已隆起一大包,也湿了一块,于是用那脚轻放到其裤襠上,表情羞赧的小声答应:「好啊。我想着晏清,都有些睡不着了。」
  「我也一样,抱着你才好睡。」
  蓝晏清搂住他亲了一口,笑说:「要是我也是棵树,我们便会一直缠在一块儿,像世人说的夫妻树吧?」
  嘉杏听了皱眉怪笑:「那是人族的误会啦。夫妻树可不是夫妻呢,而是两棵树要争抢地盘,慢慢想缠勒令对方致死才形成的。我可不想勒死晏清啊。」
  「……嗯,我也不想。」蓝晏清笑出声:「不过原来是这样啊。」
  嘉杏眨眼笑语:「原来也有晏清不知道、而我知道的事。」
  「当然了。这不是很自然么?我和你,没有谁比谁弱小或低等,将来也一样,我想和你一同扶持。」
  嘉杏笑容灿烂,扑上去抱紧蓝晏清,他是他的树,他的花叶只为这个人生长、绽放、发亮,当他来浇灌温情爱意,他也会舒展全身为其绽放,四季皆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