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往外走，温寒也跟着往外走。
三人都在等电梯，秦风瞥一眼温寒：“不是说我招摇？”
温寒看都没看他，只说：“要不是你昨晚多事回应，关注度也不会这么高。当然得让你分担一半视线。”
秦风抱起手臂：“我回应我的，你别跟啊。”
温寒：“下次你别点我名，我肯定不理。”
高立伍听着两人斗嘴，悄悄往旁边挪了挪。
却在下一刻被温寒抓住手臂，一把推到秦风身边：“你们贴近点。”
高立伍皱着张脸：“不不不，我不当小三！”
温寒目光扫过，他立刻消音，连忙低头开光屏，假装忙碌。
从进电梯起，到在食堂吃饭，高立伍始终夹在秦风和温寒之间，顶着各方视线，实在是苦不堪言。
去往校医院途中，秦风看他一直蔫蔫的，好笑地揽上他肩膀：“行了，你就当在中间吸我俩的好运吧。一会儿准能测出个高等级。”
高立伍呆了下，随即露出憨笑：“对哦！你俩向来运气好！”
只是，三人来到测精神力的地点一看，一排排长长的队伍都看不见尾巴。
温寒立刻停步：“我先检其他项目。”
秦风也毫不犹豫地放开高立伍：“你想排就自己排吧，我也晚点再来。”
眨眼之间，高立伍就被独自留在原地。
他嘶一声，看看那些长队，又看看渐渐走远的两人，犹豫三秒，还是跑步追过去：“我的锦鲤，等等我啊！”
体检要测的项目不少，既然没赶上最早一批，秦风和温寒都把精神力检测排到了最末。
高立伍一边跟着两人四处跑，一边时刻留意论坛。
没多久，他就向秦温两人报告：“丰照的结果出来了，真是s级。”
秦风笑笑：“入学就要测，他还不至于编这种谎话。”
高立伍：“不过他一开学就被处分，学校应该不会拿他来宣传。最好你俩都是s级，就能彻底压死他！”
等到吃午饭时，高立伍继续报告：“小宋是b级，比他预想的好。小余是c级，和她猜的差不多。”
秦风转头问温寒：“你团队试的那四个队友呢？”
温寒淡淡地回：“我们只谈机械的话题，不说别的。”
高立伍抬头看看他俩：“我和小宋、小余组了个小群，把你俩也拉进来吧？”
秦风：“好啊。”
温寒：“随便。”
高立伍挠下头，给两人都发出邀请。
*
下午，三人检完其他项目，再次来到检测精神力的地方。还是排着几列队伍，不过人少了许多。三人挑了最短的一列排上去。
排队的地方是一处宽敞的大厅，队伍尽头是几扇门，轮到的人单独进门去。
精神力等级是公开的，现在每扇门上方都浮着一块光屏，实时显示检测结果。e级及以下显示为白色，d级到b级是蓝色，a级是红色。
秦风大致扫过几块光屏：“白色很少，蓝红比例大概在3:2，a级很多啊。”
温寒随口接道：“后备军校不好考，考上的都是优秀人才，高等级占比大很正常。”
高立伍：“据说s级是金色，特别抢眼……”
他话音未落，前方突然一阵骚动。
高立伍惊呼：“真是金色！s级！”
秦风和温寒跟着看向那边，果然见一块光屏上显示有一排金灿灿的字——魏方博：精神力等级，s。
片刻之后，光屏下方的门里走出一个alpha。看上去比高立伍还矮一点，身形比温寒还要纤细，脸上带着温和的笑，抬眼扫过大厅，缓缓往外走。
他刚离开，人群再一次哗然。
“又有一个s级！”
“天呐，今年这么多？！”
秦风三人再次扫过几块光屏，见旁边那扇门上方的也显示出金字——龙赫：精神力等级，s。
很快，下方门内走出一个剃着寸头的beta，直接大步走向门口。
高立伍抓着秦风手臂，高兴地小声说：“你俩果然是人形锦鲤，刚进来就一连出两个s级！”
秦风拍拍他：“淡定，淡定。”
然而，随着队伍缓缓前进，高立伍却越来越紧张。等秦风走进门后，更是整个人都僵住。
他深呼吸几下，回头看看温寒，缩着身子往温寒身后挤：“你、你先！我再祈祷下……”
走进门的秦风并不知道身后的事，只按着电子音的指示，在检测舱外刷过光脑，便坐进去。
舱门合起，两只细细的机械臂伸出，前端贴在秦风额头，有点凉凉的。接着，他听到电子音指示：“请握住前方感应器，释放精神力，直至红灯亮起。”
秦风抬起手，抓在感应器上，调动精神力放出。十秒钟后，红灯亮起，他才依指示停止。
又等了几秒，机械臂收回，电子音响起：“检测完毕，请复查。”
秦风一愣——不是应该报等级吗？这是正常，还是异常？
下一刻，舱门打开，秦风立刻看向医生。
医生皱着眉头盯着前方屏幕，神情像是震惊，又像是怀疑。
秦风奇怪地问：“医生，可以了吗？”
医生被他唤回神，抬头看他一眼，又在屏幕上点几下，才说：“你先出来，站到旁边等一会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