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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因为姜呈已经跑到印度洋上去了,所以让容嘉来c市接江盼,可是江盼哪里好意思让人家跑几个小时的长途,好说歹说总算同意自己坐车回b市,再让容嘉接她回家。
  到了b市的车站,容嘉早就在那儿等着了,穿着一身骚包的银黑色衣服,大老远就冲江盼招手,小跑了几步过来帮她提行李。
  “麻烦你跑一趟了,我跟姜呈说不用了,结果那人非要你过来。”江盼说,看着容嘉帮她把行李箱放进后备箱。
  容嘉拍拍手上的灰,笑的眉眼弯弯,“多大点儿事儿啊,就是姜呈不说,我也得来接你不是。”
  他说话音调上扬,带着股子放纵飞扬的劲儿。
  坐进车里,关上车门,江盼就闻见一股淡淡的香水味儿,她扫了眼车里,没有发现车用香水,想来这个位置不久前还刚坐过女人,而且那香水的味道比较甜腻,三十岁以上的女人用的话就有装嫩的嫌疑了。
  江盼默不作声的翘了翘嘴角,自己都觉得女人可怕,就这么点儿若有若无的香味,就能知道容嘉刚刚才送下过一个年轻姑娘。
  “咱们先去姜呈新家,火龙果自个儿在那儿呢。”容嘉说着打了方向盘驶入马路。
  因为只离开两天,姜呈和江盼都不想把火龙果再送去寄养中心了,只要水和食物充足,猫咪一个人在家一周都没问题,更别说霸气的火龙果了。
  车辆拐进城市中心黄金地段的一个高档小区,江盼对这个小区很有印象,因为这里的房价之高令人叹为观止,一套公寓不比郊区的一栋别墅便宜,据说还有不少明星也住在里面。
  江盼顿时觉得姜呈还挺讨家里老人欢心的,过年就包了个房子送给他。
  “我看看房号。”容嘉看了眼手机,缓慢的驱使着车在小区里穿梭,他第一次来这个小区,对楼号不是特别熟悉。
  两人转了小半圈,才终于找对了楼,还没下车,容嘉握在手里的电话就响了起来。江盼无意中扫过,发现上面来电提醒上写着媛媛的名字。
  但容嘉却皱眉看了一眼,直接挂断。
  进了电梯,容嘉朝江盼吐槽:“姜呈这家伙搬了家都没叫大家伙去喝酒,这又跑去浪里个浪了,你说是不是很不够意思。”
  “嗯对,我们一起谴责他。”江盼说。
  “今天我可要好好看看了,早知道从下面买上几罐啤酒,当第一个在他家里开趴体的人哈哈哈。”容嘉一个人在幻想中自娱自乐,好像生活中最有意思的事儿就是喝酒聚会。
  不过美好的幻想又被手机来电打断了,容嘉的笑脸立刻变成死人脸,再次按断了电话。
  江盼假装没注意到,抬头盯着不断变大的楼层数。
  电梯到了顶层,江盼和容嘉依次出了电梯,电梯直通一户,出门就是姜呈大门口。容嘉正准备开门,那几乎跟骚扰电话有一拼的电话又打了进来。
  容嘉终于耐不住脾气,骂了一句什么,把钥匙递给江盼,说:“你进去找火龙果吧,我接个电话哈。”
  江盼把空间留给这少爷处理约莫是感情问题的问题,自己拿了钥匙开门。
  这姜呈口中的“小公寓”一点儿也不小,客厅旁边还带着旋转楼梯通向二楼,江盼还在担心火龙果在二楼睡觉,要一番好找,结果一进门就看到了猫爬架旁边的那一坨。
  它可能原本在睡觉,但是被开门的声音吵醒了,支楞着耳朵站起来,暗搓搓的躲在沙发的阴影里往门口看。
  “火龙果~”江盼蹲下身叫了两声。
  不知道火龙果是住在豪宅里乐不思蜀了还是刚睡醒,瞪着俩大眼茫然的看了她一会儿,才矜持的迈着小短腿走了过来,弯弯的尾巴在身后一甩一甩的。
  “不认识我啦?”江盼捏着嗓子说,站起来围着火龙果走了一圈,让它适应一下有人的感觉。果然,没有一两分钟,火龙果就开始跟她腻歪起来,已经变得比原来大了两倍的身子在她脚腕上蹭来蹭去。
  江盼没往屋里走,看到玄关的衣帽架上放着火龙果的猫包,直接把火龙果抱起来放到里面,顺便从侧面兜里捏了几粒猫粮喂给它。
  火龙果已经习惯了猫包旅行,大概知道要跟着江盼回家了,也很乖的没有挣扎,只是露出头来喵喵叫了两声。
  江盼挎上包,推门出去。
  容嘉站在走廊尽头的窗前说电话,没注意到她推门出来,声音里带着明显的不耐烦:“……有完没完啊,说了多少遍了,散了就是散了。”
  “……什么时候承诺了,你在开玩笑么?”
  “当时不是挺玩儿的起的么,现在这么墨迹给谁看?有用么?”
  “……行了行了,本来就是玩儿玩儿,好聚好散,你想要什么?我给你买啊?行不行大姐?别再给我打电话发短信了……”
  江盼一手搭在门把手上,在纠结进退中把他的话听了个遍。
  容嘉的话几乎是每个分手被纠缠的男生都会说的,只是他更加不留情面,完全是游戏花丛片叶不沾身的做法。
  虽然是局外人,但作为一个女生,听到这种话难免觉得有些刺耳。
  容嘉发出烦躁的声音,抬手抓了抓头发。
  江盼轻轻带上门,然后故意弄出比较大的开门动静。在一抬头,果然看到容嘉回头看过来。
  “不给你说了,我还有事儿,再这么闹我就换号了。”容嘉匆匆说了两句,挂断电话,捏了捏眉心,扯出一个笑,“这么快就捉出来了。”
  他说,抬手戳了戳火龙果露出来的小眉头。
  火龙果很不给面子的“嗖”一下钻回包里,转了一圈,给容嘉留了个屁股。
  容嘉:……
  江盼:“哈哈哈,小朋友怕生。”
  容嘉叹了口气,“这不是怕生,这是嫌弃我吧。”荣大少爷,知道就好了,有些话为什么非要说出来自我伤害呢。
  回去的一路上相安无事,容嘉的电话没再响起来,他尽职尽责的帮江盼把行李提到玄关才说了再见,“本来应该给你接风吃饭的,可是晚上有约了,改天叫你一起玩儿啊。”
  虽然说着客气话,但容嘉这人偏偏就有种让人客气不起来的感觉,好像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情实感,十分真性情的一个人。
  这种人如果当朋友的话肯定很有意思,但是如果是男朋友,就另当别论了。
  容嘉离开没多久,江盼就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的电话,就是刚刚才跟容嘉打了几个电话的媛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