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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OPO文学 > 奇幻玄幻 > 【长篇】艳狐灵猫 > 3-7 美女地狱负心男
  「怎么说?哪里不同?」孟乔静静听着赵博顺说话,偶尔才略一发问。
  「粉裙的情依仙子,给人的感觉比较妖媚,穿黑色军服的情依仙子,好像比较不諳事故……讲白一点,就是感觉很嫩、很菜啦。」赵博顺深吸一口气,呻吟了片刻,口吐两滩鲜血,虚弱地说:「我弟的身体,快要不行了……」
  「哎呀!」范无救一跺脚,「你八爷听你胡扯这么多,都没说到个正经事上!」
  「没关係,现在,我问你答就好。」孟乔听完赵博桓借赵博顺的口说的话,心里慢慢有了头绪,清了清喉咙,温声道:「为何你到阴间后,那男人要蒙住你的眼睛?」
  「我不知道。」赵博顺喘着气,「不管我离开或是进入那个满是美女的地方,眼睛都会被不透光的黑布蒙起来。」
  「你一共就见到情依仙子两次吗?」
  「是三次……不!不算是,因为,我根本就不知道情依仙子长什么样子,更不知道哪个才是真的情依仙子。」
  「那些侍候你的女人,有什么特徵吗?」
  「都很美丽……很风骚娇媚,很懂男人要的情趣……几乎……都是橘色的头发,很漂亮。」
  「橘色的头发啊……」孟乔顿了一顿,「那你来到人间,去找季巧庭报仇了吗?」
  「哈哈……」赵博顺苦笑,「我从头到尾都被摆了一道!」
  「怎么说?」孟乔打铁趁热。
  赵博顺又吐了一口血,才说:「我化为厉鬼重返人间,谁知情依仙子把我丢下,从此不知去向。但……我还是找到了季巧庭,她又和另一个男人走在一起,我气炸了,跟踪她一整天,她还去了医院,谁知道……她从医院出来之后,看着一张照片,就晕死了,我顺势进入她的身体,找到了那个男人。嘿嘿,那个男人还和另一个美人胚子窝在一起呢,重点是,还在季巧庭的房间里。」
  「为了测试那男人爱不爱季巧庭,我故意对他说了很多狠话,把他气跑了,我想要做就做绝一点,又拿水果刀把那个美人胚子的脸割烂,看那男人回来会有多心疼!」
  「那男人完全如我预料,发疯了……我在他衝过来打我之前,离开了季巧庭的身体,季巧庭就这么被他推去撞床,看了实在解气!只不过,那对狗男女不知为何,看了一张照片,突然也倒下了,接着三个人的躯体,就通通消失了。」
  孟乔强忍住笑,都是她的阴阳剪影出了紕漏,灵魂和躯体竟然还短暂分离了!
  「你说情依仙子骗你,就是指这件事?那你今日来到此处做什么?」
  「这是我第二次化为厉鬼来到人间,带我来的情依仙子,似乎又是第一次见我的那个了,可是说话的方式却又不太像。她说,季巧庭也来到了阴间,被她抓到了,在三日后,和我在这里会面,她让我亲自将季巧庭分筋错骨,以报她劈腿之仇。我在这附近,恰好碰见我弟,就附在他身上,先来探探路。」
  「谁知道,情依仙子从头到尾都在骗我……她给我美女日夜玩乐,让我沉醉在美色中,但其实,胭脂女人堆,才是真的地狱啊!……也许,我还忌妒,还想报仇,表示我……对季巧庭……还有那么一点爱吧!」赵博顺的话说到这边,突然止住,充满血丝的双眼一翻,两颗眼珠子「咕嘟」滚出眼眶,昏死过去。
  「原来如此……」凯堤霜抚着下巴,「附身季巧庭的,就是这个赵博桓;割伤语霏脸的,也是这个赵博桓。」
  「我们唯一的线索,又断了。」范无救气恼地说,「娘娘,这可如何是好?」
  「难为他了,他也提供给我们够多线索了。」孟乔道,「把他的魂魄收起来,放精葫芦里面化去了就罢,阎君那边,不要张扬,由我来对他说明。」
  「是。」谢范将军应声,由谢必安从背包中取出精葫芦,收了赵博桓的魂魄,顺道把赵博顺的尸体也收了去。
  詹木清木立一旁,冯安国颤抖着从沙发后爬出来,庆幸自己还活着,脸上掛着一把鼻涕,紧紧抓住詹木清的手,「学长……我这辈子见到你从没这么高兴过……」
  詹木清冷笑一声,揶揄冯安国:「学长站着看也没死,你躲第一个还死,那就是你该死了。」
  话声一顿,詹木清接着说:「你这胆小鬼,恐怕在场没有一个女孩子愿意跟你约会了!」
  「啊啊啊啊啊!」冯安国皱着一张脸,哀号连声,詹木清撇下他在一旁,问孟乔道:「小姊,所以,你们并不是凡人,对吗?」
  「是的,我们不是凡人。」孟乔见纸包不住火了,只好简要介绍了身周的神仙和她自己,介绍到观音娘娘时,冯安国马上爬了起来,叫道:「观世音菩萨……也下凡来了?」
  观音娘娘轻轻頷首,嘴角含笑,秀美清丽,冯安国看得越发呆了。他才知道,原来人间的可爱正妹,只不过是一群涂朱抹黛,稍微会打扮一点的女人罢了,真遇上观音娘娘,全成了庸脂俗粉。
  「刚刚,凯堤霜小姊说的语霏,是不是姓柯?」詹木清问。
  「对。」凯堤霜点点头。詹木清低声说:「真巧,她之前是我化学系的同学,毕业后就没再连络了。」
  「哦!真的吗?」孟乔笑叹,居然在人间随意疑问都可以问到柯语霏的老友,「话说,我们把这里弄得那么乱,两位先生请放心,我们会负责復原,请两位先生暂时到外头去。」
  詹木清、冯安国依言出到门外,约等了二十分鐘,孟乔从屋内探头出来,说整修好了,两人进去一看,果然和原来一模一样,连那盏被拿来当甩棍的吊灯,也好端端地悬在天花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