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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OPO文学 > 都市言情 > 有间客栈(古言np) > 夜宿(h)
  杨六娘再次泄了身,整个人无力地挂在了荀晋源身上,“出来吧,拔出来。”
  荀晋源找回了一些理智,他没有去看那一塌糊涂的交合处,抱着六娘许久都没有说话,心想自己好像表现得太糟糕了。
  “怎么了,荀公子?你不是泄出来了吗?”杨六娘拍拍荀生的背,示意他可以出来了,身上黏黏糊糊的,她只想好好洗个澡。
  事已至此,再想狡辩也是于事无补,荀晋源默认了今夜发生的一切,却还想再来一回,似乎有些耽于男女之欢了。
  “可以再来一回吗?在下轻一点。”荀晋源还是没有将阳物拔出来,学着六娘刚刚对他的样子,与她咬耳朵。
  欢爱之事,一次与无数次都是一样的,杨六娘抬起头去看荀生的眼睛,只见那双桃花眼里映着小小的自己,黝黑的眸子染上了浓浓的情欲。
  六娘笑看荀生沉沦,指尖描摹着他的五官,最后落到了薄唇上,“那公子,亲我一下。”
  湿热的吻就要落下,杨六娘却别过头去,让那吻落在了脸颊上,“哪里都可以,不能是这里。”
  说完,杨六娘回吻了荀生,小鸟似的在他的下巴上啾了一下,“去床上吧。”
  荀晋源毕竟是初试云雨,六娘稍稍体谅了一下他,心道在床上弄总不会比坐在这更糟糕了。
  昂扬整个还埋在六娘穴里,荀晋源没有让她起来,直接托住她的臀部将人抱了起来。然而,这样一来,他软掉的阳物很快苏醒,每走一步都在六娘的甬道里肆意横行。
  半褪的裤子直接滑落到脚踝,荀晋源直接踩了两下脱离了桎梏。满地都是二人的衣物,唯有那可怜的信件孤零零落在亵衣堆里,大概在男欢女爱面前,它也一如草芥,并不得主人几分怜惜。
  “慢些,你慢些呀!”二人的性器在走动中继续摩擦着,六娘感觉下身袭来一波又一波的浪潮,难耐不已。
  终于把人抱到了床上,荀晋源得以欣赏六娘玉体的全貌,馒头穴下的风光也一览无余,原来她就是这样把他的肉棒吞吃下去的,他们的性器竟如此契合。
  床上不比别处,杨六娘避无可避,满是泪痕的脸蛋上泛起了又一波红晕,伸了腿搭在荀生手臂上,使唤他道:“脱鞋。”
  杏粉的绣鞋在挣扎时已经落下了一只,剩下的也只是挂在了足尖上,摇摇欲坠。
  荀晋源很轻易就帮她脱了鞋,至于那白色的袜子就难了,因为六娘绷直了脚背还勾住了脚趾,将袜料都缠住了。
  “六娘,还要脱吗?”荀晋源握住她的脚,一边大力肏干,一边问她。
  花穴被蹂躏得厉害,向外翻开迎合着荀晋源的肉棒,六娘难耐地往后扭了扭,整个人陷入满是荀生味道的被褥里。
  “别,别看了,抱紧我。”杨六娘把腿搁在荀晋源的腰上,有收紧的趋势。
  “嗯,嗯嗯。”荀晋源推了六娘一把,然后自己也上了榻,床架“吱嘎吱嘎”摇个不停。
  俯身抱住六娘的时候,荀晋源微微抬起她的腰,以便自己直上直下肏穴,有了第一次的经验,他放开了不少,在探索六娘身体的同时,自己也得了不少趣。
  他不禁在想,刚六娘还容纳不下他的阳物,现在倒已完全吞吃了下去,是不是再努努力,她的身体就会完全与他契合了?
  这种想法一生出来,荀晋源就恨不得打醒自己,他们哪有什么以后,药效作用下的媾和,怎能作数?当然,都到了这种地步,他也绝不否认自己迷失了本心,是他提出的再来一次,之后该负的责任,他都会一力承担。
  “能亲你吗?”见了六娘梨花带雨的模样,荀晋源忍不住向她索吻,嘴唇几乎要贴上了她的。
  交合再激烈,六娘都是不怕的,可亲吻于她而言确是要命的,倒不是说不能亲吻,而是她一被亲整个人就迷糊了,稀里糊涂把自己卖了都不知道。她那死鬼前夫就是拿准这一点,总是在吵架的时候亲得她晕乎,然后骗她原谅他。
  所谓“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”,杨六娘迟滞了半刻,还是歪头躲了过去,“可是荀公子,你并不喜欢我,不是吗?”
  “我……”荀晋源果然犹豫了,但他难以理解六娘的话,既然不喜欢可以交合,那为什么不能亲吻呢?诚然,他对她的所作所为,早已约过了线,可沉醉的人,又不止他一个,难道个中滋味还有不同吗?
  “不要随意去亲女子,公子,六娘…六娘会误会的。”六娘一边喘息,一边告诫他。
  被拒绝了不称意又如何,他既然伏在她身上,又何尝不能去吻别处?这么想着,荀晋源叼住了六娘的乳肉,含住乳尖吮吸起来。
  六娘双眼迷离地望着那颗黑色的头颅埋进了自己的胸口,两手抱了起来,还弄乱了他的鬓发。她并未有孕,胸乳不产奶汁,真不知他在吸些什么,那么大力吮咬,别给她弄破了,明天会很疼的。
  “哈啊,轻,轻点好吗?”胸口又疼又麻,花穴汁水又流出来了,六娘不由夹得紧了一些。
  舌头裹着乳尖舔弄了好久,荀生突然感到下身一紧,昂扬被六娘夹住了,进出变得困难了起来。
  进退维谷之际,荀晋源只好先服了软,“好,我轻一点,六娘你松一松,且松一松。”
  “唔,嗯,嗯嗯……”六娘又何尝不难受,荀晋源的阳物如铁钉一般凿开她的穴儿,为了进得更深,连卵蛋都拍打在她的臀肉上。
  大约又抽插了百十个回合,荀生终于释放在六娘花穴深处。这一回比第一次要持久些,良久他抽出软趴趴的阳物,盯着那不断从穴口喷涌而出的白浊,竟生出了几分异样的满足感。